“主人,你醒啦?”
嚶嚶怪就乖乖地趴在藤椅旁邊,見黎念醒了,連忙獻殷勤地晃了晃藤椅。
其實,在黎念剛睡下不久,嚶嚶怪就回來了,一邊守著黎念,一邊督促著玄淵干活,生怕玄淵偷懶似的,只要他停下一會兒,嚶嚶怪就爬過去咬他衣袍,將惡奴的角色演繹的淋漓盡致,玄淵都懷疑,如果它有爪,估計都恨不得拿根小皮鞭在旁邊抽他。
也不知是不是怕吵醒黎念,玄淵并沒有跟它多做計較,將黎念交代的事情都做完后,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黎念伸手摸了摸嚶嚶怪的腦袋,一副饜足的樣子,“嗯嗯,醒了,玄淵呢,回他房間了?”
嚶嚶怪回話還不忘吹彩虹屁,笑嘻嘻道:“主人,你真聰明,那個男的做完主人交代的活兒,嚶嚶就放他回去了。”
“放?”
黎念有些不理解,什么情況下才能用放這個動詞?
仔細琢磨了下,黎念還是決定問清楚,別又是趁她睡著干了什么得罪人的事吧。
為了表示自己的認真,黎念沒再嬉皮笑臉,而是崩了一張小臉,問道:“嚶嚶,你是不是又欺負他了?”
嚶嚶怪一臉無辜道:“沒有哇,今天我們倆相處的可好了,他還主動送給了嚶嚶一件閃閃發(fā)光的衣袍呢~”
黎念嚴重質(zhì)疑,微瞇著眼眸又問道:“那你怎么用放這個字?你不放行,他還不能走了唄?”
被主人質(zhì)疑,顯然傷透了嚶嚶怪的心,淚眼汪汪地哽咽道:“嚶嚶看他在打理藥田,怕他偷懶,就在一邊監(jiān)督他,等他把主人吩咐的做完后,嚶嚶并沒有為難他,直接就放他回去歇著了。主人每天那么辛苦,嚶嚶沒手沒腳的也幫不上忙,就只能做些嘴皮子上的功夫,嚶嚶也不知道哪里做錯了,主人你別生氣好不好……”
雖然嚶嚶怪有些避重就輕,只說玄淵做完她交代的活兒就回去了,只字不提如果他沒做完是不是就不會放他離開,但是,看它哭哭唧唧委屈巴巴的小模樣,黎念又有些心軟。
怪不得那些男人都喜歡溫柔知性的解語花,誰又能拒絕得了一個滿心滿眼都是你,為你籌謀為你算計為你謀福利的小茶獸呢?
嘆了口氣,黎念將越哭越委屈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嚶嚶怪抱進了懷里,笨拙地拍了拍它的背,語重心長道:“我并沒有怪你的意思,只是你涉世未深,想法單純,不懂得人心險惡。你主人我現(xiàn)在也是個半吊子,真出了什么事,很可能保不住你。別的暫且不提,只說那個玄淵,一看就身份不凡,大有來頭,你說,你老惹他干什么?”
嚶嚶怪快委屈成球了,嚶嚶道:“主人不是說嚶嚶是他的救命恩蟲嗎?嚶嚶救了他,他的命就是嚶嚶的,幫嚶嚶的主人當牛做馬,聽嚶嚶的話,不是理所應當?shù)膯幔俊?
黎念敲了敲它的小腦袋,沒好氣道:“你個夯貨,那是主人用來迷惑他的,別手一抖把你給掐死了。畢竟你當時可是把他扒光了送到了我的床上,是個正常人都得跟你急。更不要說像他那種一看就是那種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不容侵犯的人,要不是主人我腦袋瓜兒靈活,拿這個做筏子,你可能當場就嗝屁兒了。”
“就算退一萬步來說,你確實救了他,可他不是也給咱們報酬了嗎?整整十萬上品玄石,足夠咱們主寵倆美滋滋地生活好一陣子了。”
嚶嚶怪只聽進了最后一句話,心里那叫一個暖洋洋,嘿嘿,主人的未來規(guī)劃中有嚶嚶!
當即蹭了蹭黎念的胳膊,星星眼道:“主人對嚶嚶真好,嚶嚶最愛主人了~”
喜歡沖我?guī)煾竵戆。圬撐宜闶裁幢臼抡埓蠹沂詹兀海ǎ_我?guī)煾竵戆。圬撐宜闶裁幢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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