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喊,他想通過放聲嘶吼來釋放自己的痛楚,可是戴維斯此時卻喊不出來,王星死死的捂住他的嘴,嗚咽的聲音已經變得顫抖了起來。
由于前一會王星給戴維斯扎了一針腎上腺素的刺激的緣故,疼痛感不停地沖擊他的肉體和精神。不斷發出嗚咽聲的戴維斯。
口水糊了王星一手,手心感受到了那黏黏糊糊的口水,王星立馬站起身用力的甩了甩手,隨手在樹干上蹭了蹭后鄙夷的看了一眼戴維斯,然后示意讓身邊的飛狐給他找一塊布來堵住戴維斯的嘴
因為一邊捂著戴維斯的嘴,一邊審訊王星知道,這種情況不找一塊布堵住審訊人的嘴,隨著后續不斷的加碼,自己的手都有可能被咬破,到時候還得去醫院打針,沒一會飛狐找來了一塊布塞進了戴維斯的嘴巴里。
王星拿下嘴里叼著的煙,看著眼前的戴維斯戲謔的笑著說道
“硬漢,你要不要回答我剛才的問題?如果可以回答了就點點頭”
戴維斯此時瘋狂的朝著王星咿咿呀呀的喊道。。但眼神里除了疼痛帶來了恐懼以外,還有一絲絲的不服氣。
看著眼前的戴維斯王星聳了聳肩膀笑著轉過頭看著飛狐說道
“真的挺硬漢的啊。”
飛狐微微聳了聳肩膀,并沒有接話,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站著,飛狐心里很清楚,每當王星進入審訊環節的時候,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。
而每當到了這個節點,他也從來不去過多的和王星說什么人道主義這類的屁話,因為他也知道,這群人踏入龍國的邊境,就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,他們所干的事情也就想迫害龍國的老百姓。
雖然他從心里清楚王星這種審訊手段過于的殘忍,甚至還有點變態,但是他知道,他們這支分隊是龍國邊境最后一道防線。
如果不用雷霆手段震懾外敵,那龍國的邊境將會無休止的陷入這種情況,所以每次當王星執行審訊的時候,他都會默默地站在王星的身邊給他的隊長打下手。
王星將塑料瓶又套在了戴維斯的中指上,猛的往上一推
“啪嗒”
又一根手指以近乎反90度樣子從指根斷裂開來,斷裂的中指讓戴維斯目眥欲裂的死死盯著王星,而身體又止不住的扭動起來,鉆心的疼痛不停的折磨著眼前的這位“硬漢”。
被臨時找來的一塊麻布塞住嘴的戴維斯只能發出“咿呀,咿呀”痛苦的聲音。
王星甚至都沒有抬頭看一眼扭成麻花的戴維斯,自顧自的拿著塑料瓶又套在了下一根手指上面,重復著同樣的動作,眨眼的功夫,戴維斯右手所有的手指全部耷拉了下來。
十指連心,這五根手指一一被硬生生的掰斷的疼痛非一般人能承受的,此時的戴維斯面部已經全部扭曲,渾身顫抖的不停,而受到腎上腺素的刺激,戴維斯根本無法昏死過去。
只見帶著一股臭烘烘的黃色液體順著戴維斯的褲腳流下來,飛狐看著眼前已經失禁了的雇傭兵,還是忍不住的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