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對于季沐汐這樣的普通人，當然是只有大補，沒有缺失。

“最近你的生理期，是不是不太正常？”

鄭謙抱著季沐汐說道。

季沐汐紅著臉點點頭，“是有點，可能是最近加班研究太多的緣故吧。不過問題不大，本來還覺得十分疲憊，但剛才你……內個我之后，現在狀態特別好，氣色也好。”

說著說著，她的臉頰不由得更紅了，“不過這樣也有危險，萬一日子不對了，你還……的話，我……要是有小寶寶了怎么辦？下次還是放我……”

鄭謙擺了擺手，溫柔地把玩著她精致的下巴。

用氣泡音說道，“那就生下來。”

“討厭死了。”

季沐汐雖然嘴上是怪著鄭謙，但心里卻甜甜的，恨不得馬上給他生猴子。

聊天的功夫，他們就抵達了楊老目前暫居的宅院外。

鄭謙看了眼時間，“咱們不方便打擾他老人家太久，簡單聊完主要內容就得走。而且我走之前雖然讓香香睡著了，可時間有限，她一天最多只能睡10個小時，這是對大腦恢復最佳的時間。若是時間太長了，反而不利于腦神經，我們走吧。”

季沐汐點點頭，知道問題的嚴重性。

“楊夫人。”

進入到院子里。

鄭謙先對一位溫婉大方的女士致意。

楊夫人早就知道他們要來拜訪，到是也沒有多說什么，只是微笑著迎鄭謙他們一行人。見到只有寥寥四五個人，眼神里更是難掩欣賞之色，好低調的年輕人。

其實鄭謙是什么人物，這種段位的人只要稍微打聽，就能了解的差不多。

本以為又是前呼后擁來了一大幫，可真正見到這么謙遜的鄭謙他們，難免會生出許多好感。尤其是季沐汐，更是提前準備了十分用心的伴手禮。

是找某位手作師傅定制的絲巾。

既不是什么奢侈品大牌，不那么浮夸。

又非常的得體，儀式感恰當好處。

很是讓楊夫人開心。

“你們來了，坐。”

來到里面，就看到了正在讀書的楊老。

楊老戴著眼鏡，十分儒雅，微笑著對鄭謙等人點頭。

真正見到這位物理學界金字塔塔尖的存在，鄭謙還是難掩激動與敬佩。如果說武道修煉到極致，身上自然而然就有霸道強橫的氣場，那么學術界的人亦是如此。

楊老只是坐在那里，就讓鄭謙肅然起敬，感觸頗深。

現代所有的無良媒體，都欠楊老一句道歉。

他們都只是關注著他的花邊生活。

卻根本忽視了其學術上的成就。

他是一位偉大的人。

“季教授，雖然我不是電腦科學家，但也看過你們謙璐研究所的模型，真的很有意思。尤其是其中的一些數學原理，更有意思。這，也是今天我主要想對你們說的。”

“《超弦》那部電影我也看了，非常不錯。”

“可是對于弦理論，我還是以前的看法，二位，今天恐怕是要失望了。”

楊老倒也沒有賣關子，而是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。

鄭謙擺了擺手，認真地看著他，“今天不問蒼生，只問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