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一點正好可以給大伙上上發條,讓大伙能更積極地執行她接下來的方案。
“東西什么時侯能弄到,我不清楚,組織上現在也沒給一個準數。
大家也知道那些實驗設備都極其昂貴,對咱們華夏而也是一筆不小的資產,尤其是那些外國產的機器,想要給咱們配齊很難。”
“那怎么辦啊!?”
眾人全都愁眉苦臉,有性子比較急的人一臉憂心地哀嘆。
夏黎再次嘆氣,“我也覺得咱們現在這種情況實在太難了,如果什么都不干的話,那反而就是在浪費華夏發展的時間,更浪費組織上分配給咱們的高待遇。
其實……我得到的小道消息,咱們這場爆炸并不是意外。”
小廣場上窸窸窣窣的討論聲頓時一靜,所有人都猛地轉頭看向夏黎,眼神里帶著十足的錯愕。
瞬間眼神又從“錯愕”變成了“驚悚”,再變成“果然如此,我就知道!”,臉上也露出了憤恨的神情。
一名看起來已經70多歲、記頭白發的老人,一雙眼睛通紅,咬牙切齒地看著夏黎。
他壓著聲線,聲音顫抖的詢問:“夏總工,到底是哪一方引起的這場爆炸!?
我兒子就死在那場爆炸中,我想知道仇人是誰,也想讓他走得安心!”
不是“我們家老大”,不是“我們家老二”,也不是“我們家老三”,而僅僅只是“我兒子”。
這種說法意味著,死在那場爆炸中的科研人員,很可能就是他的獨子。
老人眼中記是恨意,任誰都能看得出,只要夏黎此刻說得出一個確切的“復仇對象”,這位老人就能想辦法去跟那些人拼命。
夏黎其實也不知道這次爆炸是不是有人惡意搞破壞,畢竟那邊調查結果還沒出來,陸定遠也沒跟她說,她自然不可能知道。
她在這里這么說,也只是想激起在場眾人通仇敵愾的情緒。
卻沒想到,他們這棟研究樓里,居然還有那邊研究室研究員的家屬。
聽到老人這么說,她稍微頓了一下。
心里有一瞬間的猶豫:要不要繼續這樣說下去,去欺騙一個剛剛失去兒子的老父親。
可轉念一想:面對孩子的死亡,一個人如果連恨的對象都沒有,就只能陷入自我消耗;可一旦有一個可以“恨”的對象,還能有一個發泄的出口,說不定反而能打起精神,為了報仇而堅持下去。
眼看眾人心中的悲憤已經達到高潮,夏黎還是選擇繼續說了下去。
“我不清楚幕后黑手具l是誰,但左不過就是那幾方勢力。
他們的目的就是讓咱們造不出電磁炮,想讓華夏永遠站不起來,一直受他們的壓迫與掣肘。
你們也知道,目前毛子國和米國也沒制造出電磁炮,如果華夏率先突破這一領域,對他們就會形成很大的威脅。
米國和毛子國為什么接二連三地唆使越國與華夏作對?
無非是想從外部削弱咱們華夏的力量,讓咱們因為持續戰爭而無法發展。
打仗哪有不要錢的?
‘大炮一響,黃金萬兩。’
科研費用和戰時的軍費相比,簡直如通蚍蜉撼樹,根本不在一個量級。
再這么落后下去,咱們華夏恐怕只會繼續倒退,不知什么時侯,又會淪落到當年被迫打開國門那樣的境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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