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空間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存在，林陽卻始終是一片空白。

他早已嘗試著用重瞳去解構，那狹義上的空間到底為何物。

然而卻沒有任何的方向。

空間這個概念，對當下的林陽而，似乎實在是太過遙遠了。

從入定至今，幾乎沒有任何突破的林陽不禁有些懷疑，如今的自己真的有掌握破空之法的可能嗎？

或者說，自己想要領悟破空之法前，先一步需要的是突破半步神君，直接踏入神君境呢？

從一開始的心無旁騖，到此刻的一團亂麻，此刻的林陽不知道，自己已然進入了即將走火入魔的邊緣之中。

此刻林陽體內好幾股意識都在微動，斬龍劍劍靈、黑玉葫蘆，甚至是林陽先前得到的四枚風林火山兵圣珠子都明顯有所震動，似乎要給出一些反應。

然而就在它們要有所反應的最后一刻，一股溫和的力量從外部突然掠過了它們的身側。

這些躁動的東西，立刻全都安靜了下來。

而在林陽識海最深處，一個溫和的聲音緩緩響起道。

“小家伙？遇到什么困難了嗎？”

嗯？

這突然闖入自己識海的聲音，讓林陽神情一滯。

如同受到庇護的人，重瞳讀心之術無法看穿一般。

林陽從未遇到過，能夠越過重瞳，直接邁入自己意識之海的人。